鬼打墙。
这样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就跟不上沈渊了。
现在就只等沈渊走进404，然后棠梨就可以开始肆无忌惮地刷业绩了。
可突然，她的魂枢震动。
沈渊给她发消息了。
棠梨连忙掐断直播信号，掏出魂枢，查看沈渊的消息。
【沈渊：说实话，你长得很一般】
棠梨一愣。
这家伙有病啊？
骂了一句，棠梨倒是也没在意。
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信心的，不管「人间界」还是「百诡界」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。
「一般」这个词和她没有任何关系。
【沈渊：身材也一般】
【沈渊：杀人手段也一般】
【沈渊：脾气更是火爆】
棠梨嗤笑一声，满脸嘲弄。
“傻逼。”
正准备关上魂枢的时候，却又看见了沈渊刚刚发过来的消息。
【沈渊：还爱哭鼻子】
“……”
棠梨脸色顿时僵硬，四周的温度骤降几十度，一片寒霜弥漫在旧电梯内。
就连朱子琪化作的血水都瞬间结成了血冰。
谎言不会伤人，真相才是快刀。
沈渊发了那么多，只有这一句真正的激怒了棠梨！
她的表情冷若寒霜，声音刺骨。
“哭鼻子……很好，沈渊，我倒要看看，这一次，谁会哭鼻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