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能发现点动静,她看看对门的方向,怀疑是应照楼又因什么事离开了。
但这些,江嘉染看到他时就没有多嘴去问了。
倒是她奇怪地发现,应照楼这些天过来时,似乎动不动就咳得很厉害,还时不时就抚着按一下胸口。
江嘉染有点纳闷,这是出去和人打架伤着了?
也不会吧,谁能将他伤成这样?而且她仔细打量他的脸色,似乎也还好啊。
于是看应照楼晃悠到她面前,眉头紧皱神色忍耐时,她也只是在旁默默安静不打扰,最多一脸复杂地给他递去了帕子。
是习练内息的缘故吧,小说里不都有什么练内功的时候岔气需要调息之类的?
这种事情她又不了解,不明白,好像也帮不了什么?
甚至应照楼坐着轮椅总在她面前晃悠多了,江嘉染心里还冒头了别的想法。
她虽知道他双腿的残疾是假的,可从应照楼的角度来说,他仍是瞒着她的。
之前也就罢了,应照楼如今虽说他对自己有心意,可实际上却并不坦诚。看就连这样重要的事,都一直没有来和她坦白相告。
想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一个身有残患的夫君?这也不像他的性子。
所以他对她还是怀有戒备的。若不是她一开始就知道,他又会瞒她到何时呢?
这么一想,应照楼的诚意难免大打折扣。
应照楼按下属们出的主意试了好些天,也没见有什么效果。
门人们压力甚大,也想不明白,门主都那样了,夫人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呢?
所以夫人其实并不怎么在意门主?
大家都在心里默默对门主多了一份同情。
翼门众人拉着十九又开完新的小会后,一致认为门主还应当伤得更重一些,另外可能还需有人在旁明示一下。
毕竟门主之前的脸色确实差点意思,夫人又是那样的聪明。
江嘉
染这日才去铺子里翻完帐,回来一瞧见应照楼就吓着了。
只见他脸色十分苍白,都没了多少血色,喊她过来后还未说话就先咳弯了腰。
见应照楼突然变得如此虚弱,江嘉染都无暇多想什么,上前蹲在他身前,一脸凝重问:“你怎么了?”
昨晚真出去和人动手了?
应照楼缓了缓,才道声没事。他接过她递来的帕子,才一咳手心里就泛出了红。
江嘉染一眼看到,心都提起来了。她顿时有点慌。
“夫人。”应照楼虚弱地喊她,顺势一揽搂住她的腰拉进怀里,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肩上。
她抱起来的感觉还是那样好。
江嘉染也一把扶住了他,没敢乱动,目光疑惑地看向石枫。
她还不知应照楼是何情况,不知是否有药可用。
石枫默默看向了远处:“门主之前不仅伤了腿,还落了重伤,虽然平常以内力压制着,但天一冷就会发作的厉害。”
再多的,他还是不说了。
等夫人今后知晓了真相,再回想起来,不好。
江嘉染闻言扶着应照楼的手一顿,眼中闪过诸多情绪,紧张担忧的心也缓缓平复了下来。
因为之前的重伤?他那一出自导自演,残疾受伤分明都是假的。
她倏然就通了,难怪这些天感觉哪里古古怪怪,这一出出的,演她呢原来?
应照楼,真棒。
十九见状有点着急,如此机会,枫叔怎么不再多说几句呢?
身负弟兄们信任的十九等不住就现了身,对江嘉染道:“夫人,门主这伤发作疼痛非常人能忍。但门主不想让夫人担心,都不许我们提。”
江嘉染嘴角轻动。
十九又道:“之前夫人执意要离开,门主很想夫人又不愿拘着夫人,一连咳血了好几次。”
“为追夫人而来,一路奔波下也加重了伤情。”
“门主虽不说,可心里在乎的当真只有夫人。”
石枫在旁什么也没说。
十九是个老实孩子,但到底还是太年轻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江嘉染打断道。
原来十九竟还一直跟着她的,初见还当这人话多说不了几句,这不是挺能说的。
江嘉染即刻就想退开一些,可应照楼搂在她腰上的手还不打算放了。
想着他还不知道自己已被看穿,也就只好先顺着他。
江嘉染在他背上轻拍了拍,想着什么说:“楼少爷,你先松开,不如我替你看看?”
她的语气担忧急切,手却在他身后用力掰了掰指节,跃跃欲试。
作者有话要说:石枫:夫人以后知道了会怎么想。
江嘉染:不用等以后了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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